舞衣说不正经,但也正常,它不是中原女子常穿的中规中矩的舞衣,反倒是坊间那来自西域的绝色舞姬的服饰。
衣镶金色刺绣,珠串和金片围腰垂落,吊带极短,露腰漏胳膊,里面根本就不能穿小衣。那长裙也是,由无数条一掌宽的朱殷色薄纱组成,走动间两腿尽露无遗,更别跳舞的时候了。
屋中,沈芙汐纤指拾起单薄的吊带,光看着双颊便不自觉红了起来。
但她好不容易等到了在卫刹面前的机会,绝不会因此放弃。
跳舞呐,她擅长。
沈芙汐放下短小的吊带,移步去了镜子前,就着小窗映入屋中的光线,一遍一遍练着眼神和笑容,将那天生的妩媚,发挥到极致,宛如一只雪地里出没的小狐狸。
她执笔,对镜描花钿。细长的赤红花钿交错着描于额间,像是蹿起的火苗,眼波流转间,更衬她的魅惑。
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柩洒到鎏金镜面,流光溢彩。
沈芙汐看着镜子里有些陌生的自己微微出神。
须臾后,她起身,换上那身异域舞衣,静待夜幕降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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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凉如水,月光清冽,屋中编钟悠扬,余音绕梁,鎏金烛台上留下一层淡淡的烛泪。
上首的男人慵懒地坐在圈椅上,骨节分明的长指端起鎏金酒樽,浅呷一口。烛火映着他立体深邃的五官,已是酒过三巡,他脸上泛着薄薄的红,薄唇沾了酒香,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,眸底蕴了微润的潮/红,光影下凸/起的喉结格外明显。
俄顷,清脆的铃铛声从屋外传来。
沈芙汐赤足入屋,纤白足腕上缠了红绳铃铛,每走一步都引得铃铛响动,与悠扬的编钟声合不上拍子。
“将军。”
沈芙汐福身,红纱遮面,明铛乱坠,额间似火的赤红花钿栩栩如生,媚眼生波。
肌肤如雪,楚腰纤细,金饰珠链垂落腰间,连肚脐都没遮住。
卫刹眼皮一掀,冷峻的面庞掀不起丝毫波澜,手肘支在扶手,长指把玩着酒樽。
“可知今夜我想看什么舞?”男子冷声说道。
沈芙汐赤足立在柔软的地毯上,莞尔一笑,回道:“胡旋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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