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间闻言沉思片刻，既然他已不再受到终结灵异时代的约束，那么遵循自己的本心就好。
不过在此之前，他需要再问一个问题，虽然他以前得到过答案：
“你认为人的生死是靠什么定义？”
“如果一个人死了，但通过某种手段将他的样貌和记忆100%复刻，甚至就连dna和更深层次的东西也完全一致……”
“那么这个人究竟算是死还是没死？”
白夜愣了愣，随即低头思考起来。
杨间这个问题应该是想要再次确认一下自己真的还是自己么，毕竟他在灵异力量的作用下变得与高中时期完全不同。
从生物学的角度上死亡不可逆，即便再怎么完美的复制体也只是复制体，不能算是自己。
但从信息主义上讲，任何生物都只是一段信息的集合体，那么人死了也就代表那段信息消散，而复制体是将那段信息重新拼凑回来，这种方向的复制体是算自己的。
从玄幻角度上讲……所有生物都拥有灵魂，若是肉体死亡而灵魂未散，那就得看此时的复制体是以什么为主的。
若是创造出一具100%复刻的肉体再把灵魂塞进去，那完全可以称作是自己。
但若是单纯的记忆，那并不算是自己，毕竟真正代表自己的灵魂已经散去。
复制体拥有的是一个全新的灵魂，即便他拥有与自己完全一致的记忆和外貌也不能算是自己。
但考虑到神秘复苏世界没有灵魂这种说法，再加上鬼那种东西也完全不符合生物学……
白夜抬起头看着杨间，开口道：
“没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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